我与《团结报》的缘分始于20年前。
1996年,我刚加入民革,接触到《团结报》。那时候《团结报》还是四版,单位书报费也是凭据报销。从1997年开始,我就开始订阅团结报。后来我担任民革宝鸡市直属二支部委员,就向支部的党员介绍推荐团结报。
1999年,我调入民革宝鸡市委会,负责参政议政和宣传工作,与团结报的关系更紧密了一些。向各总支、支部安排订阅团结报,发动党员为团结报投稿成了我的本职工作任务。市委会领导对《团结报》发行工作很重视,每年都要专题研究安排,市委会数次被民革陕西省委会评为《团结报》发行征订工作先进单位。为了扩大《团结报》的影响力,提高发行量,我向各兄弟党派市委会住会领导专门推荐,到邮政局了解订阅数量进行分析,也收到了一些效果。我鼓励民革党员积极为《团结报》供稿,自己偶尔也写篇文章、信息投稿。2008年8月13日,《团结报》人物版刊登了我写的《历经坎坷情不易,心系统一浑忘老》。文章记叙了民革党员、宝鸡市黄埔同学会会长方成熙15岁考入黄埔军校,17岁参加抗战,1958年蒙冤入狱,1979年彻底平反改正,1983年60岁时加入民革,积极联系在台亲属、老长官、老部属,为祖国统一作贡献的坎坷经历。记得发稿前我到方老家把文稿交给他审看,他因病卧床,仍坚持一字一句读完整篇稿件,对内容表示满意。
这期间曾经与《团结报》的编辑和各地的同仁们有比较亲密的互动。大约是2009年底前后吧,团结报参政议政版和人物版分别建了一个QQ群,其中一个群里有报社的张德海主编,一个群的群主小编网名叫water,这两个群吸引了全国各地区各党派的机关宣传干部和党员。大家经常在群里互致问候,讨论交流,主要是如何办好宣传好《团结报》,如何提高新闻宣传工作能力,有时也有尖锐的批评,记得有一次有位同志说《团结报》办得跟黑板报似的。不管是建议还是批评,言辞激烈还是平和,大家内心里都是把《团结报》看作自己的报纸,希望它越办越好。我也通过这个群认识了一些至今素未谋面的朋友,如民建吉林省委会的刘一娜、民革铜川市委会的师万春等。可惜到了2011年2月初的一天,这两个群被群主突然解散了,原因大概是“你懂的”。好在这些网友还在QQ好友里,而群的部分聊天记录竟然也还保存着,这也是我现在还能搞清楚比较确切时间的原因。
2011年10月,我调任陇县政府副县长。离民革组织的空间距离远了,但思想距离没有远。我一直坚持自费订《团结报》。每天送到办公室的报纸不少,本地报纸看得细一些,其它大部分也就看下标题,有时候直接不看,只有《团结报》我是每期从头版细细读到八版,因为每次在阅读《团结报》时我心中都会产生一个民革党员对组织的亲切感和归属感。
作为20年的老读者,借此机会也给《团结报》提几点建议,未必妥当,但发自肺腑:
一是各地各民主党派组织特别是基层组织的情况多反映一些。2002年5月21日,《团结报》头版头条以《时刻不忘自己的责任和使命》为题报道了民革宝鸡县总支思想政治工作情况。近几年也多次看到我们宝鸡民革组织的建言献策、工作动态以及宝鸡民革党员的文章。作为基层党员,每次读到这些内容我都感到很亲切、很自豪,《团结报》可是中央级的报纸啊。
二是现代、科技元素多增加一些。文史周刊内容厚重,但难免离当下太远;文化周刊内容丰富,但其中有些内容如养生之类不够科学准确,以讹传讹;生活必须有文化,同时也要相信科学。《团结报》最大的读者群是民主党派成员,知识分子占大多数,应该多报道、宣传一些现代的、前沿的东西,让报纸内容既让老同志爱看,也让年轻人喜欢,并从中获得知识。
三是民主监督方面再加强一些。我印象中这么多年仅有一篇报道是直接的民主监督,反映某地民主党派办公大楼被异地法院不按规定查封的内容,这是好些年前的事情了。作为唯一民主党派主办的报纸,做监督内容就像带着镣铐跳舞,分寸不好拿捏,但也不能总是四平八稳,报喜不报忧。对具体地方具体人不好评论,可以关注一些社会热点话题进行平衡报道,深入讨论。